新冠疫情的一位受害者早在500年前就去世了。拉斐爾(1483-1520)本應得到一些權威博物館的500周年紀念禮遇。然而博物館卻關了門。等到屬于他的時刻終于來了,展出卻被重新開放的世界的喧囂給淹沒了。也因此,為這位藝術家止住兩個世紀來聲譽漂移的大好機會也就此失去。拉斐爾將繼續被視為文藝復興鼎盛時期的銅牌選手,距離米開朗基羅和列奧納多還落后一段距離,無論他的技藝多么完美,無論他以前的地位曾與前面那兩位旗鼓相當甚或更好。
拉斐爾的星級是如何下降的?原因之一,是現代人很難接受這樣一位簡單不復雜的年輕人竟然擁有如此非凡的天賦。歷史記錄將拉斐爾描繪成一個樂觀歡快且適應力良好的人,一位熱心體貼的侍臣,一位全權代表,他的舉止如其容貌一樣玲瓏圓潤。盡管11歲就失去了雙親,但他幾乎沒有表現出佛羅倫薩人常見的神經質。“沒人能寫一本關于拉斐爾的暢銷書,”藝術史學家Kenneth Clark拉長聲音說到,他不是在挖苦畫家,而是在挖苦我們自身對英雄人物的內心折磨和外在沖突的癡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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