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能夠避免更多的嚴重后果,日本福島(Fukushima)核電站也已經與切爾諾貝利(Chernobyl)和三哩島(Three Mile Island)淪為了同類。這些曾經鮮為人知的名字,可能被核能反對者拿來當作有力武器。公眾內心對于日本恐怖畫面的反應,將掩蓋許多細微的差別,例如冗余反應堆技術、現代安全機制或核電站所處地點的地質構造穩定性,將一次新興的行業復興扼殺在萌芽狀態。“核”再一次成為了禁忌字眼。
在美國,數百億美元的貸款擔保、以及自1979年三哩島事故以來的第一批新核電站執照都面臨著危險。在歐洲,德國在十年內逐步淘汰核電站計劃的撤銷,也面臨著新的詬病。而在亞洲,印度大舉發展核電、以緩解電力短缺的計劃,也正受到質疑。唯一發出明確信號、堅持核電業發展目標的國家是中國——全球155座核反應堆中,將近半數位于中國。但在民主國家,鄰避主義(Nimbyism)有所抬頭——即使在核電行業光景最好的時候,這種想法也頗有市場。
受影響最直接的企業是鈾礦生產商和加工廠,例如Cameco和USEC,以及核反應堆建造商Areva、東芝(Toshiba)和通用電氣(General Electric)。繼發效應會對其它行業造成傷害——在某些情況下也會提供幫助。在美國,正在重新申請牌照、或發展多堆的Entergy和南方電力公司(Southern Company)等公用事業公司似乎很容易受到沖擊;而動力煤生產商Arch Coal和博地能源公司(Peabody Energy)則可能從中受益。與此同時,大型液化天然氣生產商皇家殼牌(Shell)和雪佛龍(Chevron)將迎來長短期需求的增長。其它零排放電力來源的開發商也可能從中受益,不過,它們只能替代很小一部分核電潛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