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日收市的消息令人沮喪,作為景氣重要標桿的10年期美國債券跌到了1.467%,從1946年有統計數字以來的歷史低點。顯然,投資者已不再顧及回報,而把本金的安全放在了首位。
在諸多工具里美債的流動性是最好的,況且美國徘徊在2%的經濟,比歐洲要好得多,那里都在1%以下,不少在負增長,因此一有風吹草動,國際資金就往美元靠。這種“百害相權取其輕”的理性心態,用PIMCO的格羅斯(人稱“債券之皇”)的一句戲言,你要是沒干凈的襯衣剩下,就不得不在臟襯衫里挑一件相當最不臟的來穿:美元國債算最干凈的一件。可是當媒體請教格羅斯今后如何因應——買進還是賣出,他只笑著顧左右而言它,誰又能吃得準呢?其實從回報率看,短期債券低于1%的已有不少(包括日本、香港),瑞士的最低(0.48%);德國的國債回報幾近于零,兩年期國債的回報甚至是負的。
我們在上期的論點,一個國家的欠債長期而言總不免要靠貨幣貶值來稀釋,目前情勢的發展似乎正在提出強有力的反證:美國十年期國債的年回報不足1.5%,而德國兩年期的短債甚至是負回報,投資國債其實等于放在國家的保險箱里,還得付保管費!人們對市場的前景有沒有信心,難道還用多說嗎?而我們的第二個論點,即從長程看問題價值將從債權方騰挪向欠債方,因為通貨膨脹實質上是一種稅,只向價值的持有者收取。這個騰挪的過程要沒有貨幣貶值作前提的話,自然無從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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