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審把他從絕望情緒拯救出來。在一場拙劣的、試圖模仿意大利人墨索里尼的暴動后,他和同伴們被以“叛國罪”被捕。
他了解自己的演說才能,他能像巫師一樣讓他的聽眾如癡如醉。他也了解自己的時代情緒,戰(zhàn)爭失敗的屈辱、被迫做出的巨大賠償、難以忍受的通貨膨脹、還有那個具有民主形態(tài)、卻無能不堪的政府……這一切都令公眾都尋求一種發(fā)泄與復(fù)仇。
與審判者想象的不同,他擁抱了對自己的控訴,他沒有把失敗的啤酒館暴動視為罪行,反而是一種拯救德國的悲壯努力——“我不是一個叛徒,而是一個為了德國人民爭取最好生活的德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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