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講授文革課程的西方東方三所大學的第一個區別體現在教材,第二大區別在于學生群體的特質。僅就智商和學習能力而言,毫無疑問,哈佛大學本科生的水平位列最佳。然而在1988-1993年我在那兒當教學助理時,美國青少年對中國事務的背景知識太缺乏,也少有美國學生來中國參與交流,而這些在目前已成為美中教育互動的一大領域。
哈佛本科生的特質有時導致意外效果
哈佛本科生對中國的背景知識欠缺常引發令人開懷的效果,如以前舉例的他們中有人對“走資派”(Capitalist Roaders,字面意思是“資本主義的走路人”)的解釋之異想天開——“非常富有的人開著豪華車在高速公路上奔馳”。但更多的困惑是來自中文的文革術語譯成英文后,極易與俄國十月革命的術語難分彼此。“紅衛兵”的英譯Red Guards,與十月革命中的“赤衛隊”完全一樣;“文化革命”的英譯Cultural Revolution,在十月革命后,是指蘇聯在文藝領域里發起的破舊立新滾滾紅潮。對于這些難分彼此的術語,我要耐心解釋:其實中國文革期間的部分觀念和行為,最初源頭是來自十月革命,即便紅衛兵自己未必都清楚其中的血脈連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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