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希臘港口城市比雷埃夫斯(Piraeus)教英語時(shí),我和一位同事常在辦公室里閑聊,猜測(cè)世界上最難的語言會(huì)難在哪里。這種語言也許一周里每天的動(dòng)詞詞尾都不同。又或者稱謂會(huì)因談話對(duì)象的身份高低而變化。
當(dāng)然,所謂“最難語言”的想法是無稽之談。語言的難度取決于你的起點(diǎn)。蓋伊?多伊徹(Guy Deutscher)在他有趣的著作《話/鏡:世界因語言而不同》(Through the Language Glass)中寫道:“瑞典語很簡(jiǎn)單——如果你正巧是挪威人,同樣,如果你是意大利人那西班牙語也不難學(xué)。”對(duì)講英語的人來說,瑞典語和西班牙語都很難,雖然比不上阿拉伯語那么難。但如果和多伊徹一樣,你的母語是希伯來語,那阿拉伯語也不難學(xué)。
但就像多伊徹指出的,有些語言特有的復(fù)雜性超出了我和我同事的想象。馬特塞斯語(Matses)是秘魯和巴西邊境的一種語言,其動(dòng)詞形式的變化取決于說話者是親眼所見、出于推斷、純粹只是猜測(cè)、還是從別人那里聽來的。西非國(guó)家馬里境內(nèi)使用的一種語言——蘇皮爾語(Supyire)有五種性:人、大事物、小事物、集合體及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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