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有永恒的盟友,我們也沒有永久的敵人。我們的利益是永恒不變的,追求這些利益就是我們的責任。”在英國的全球實力處于巔峰時,于1855年至1858年、1859年至1865年擔任英國首相的帕默斯頓勛爵(Lord Palmerston)這樣描述英國的外交政策。
如美國國務院一位前高級官員上周告訴我的那樣,唐納德?特朗普(Donald Trump)信奉帕默斯頓主義。如果說有任何一以貫之的學說支撐特朗普對他自己國家創造的世界秩序發起攻擊,那就是帕默斯頓主義了。但特朗普不是帕默斯頓,21世紀初也不是19世紀中期。特朗普在無知和怨恨驅動下采取的完全像做生意一樣的方式,可能帶來災難。
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后的那段時間,美國的世界觀跟今天截然不同。各個大國奉行民族主義、彼此猜疑并爭奪地位,導致了兩場毀滅性的世界大戰。這兩場戰爭拖垮了歐洲。在這種可怕的結果面前,沒有任何基于理性的“利益”判斷能站得住腳。世界需要開明得多的國際關系愿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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