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茄意大利面,一杯啤酒。只有這家快餐廳仍開放。食物,不僅充饑,也給人安慰,激活僵化的感官。況且,這啤酒,還有一個動人的名字“白日夢”(Daydream)。
我就像在兩場夢間切換。抵達成田前,是一場長達五個月的淺草六丁目之夢,在夢之初,我被從日常軌道拋到了隅田川;走進機場的一刻,又像是另一場夢的開始。
六月午后的成田機場,似一處廢棄碼頭。只國航的柜臺前,稀稀疏疏排著幾位年輕乘客,皆是留學生模樣,其中兩位裹在白色防護服中,護目鏡后的眼神頗為游離。他們不像是要搭乘返鄉的航班,倒似要開始一段生化危機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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